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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回忆的余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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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f you go then I'm goin' with you now

如果你要离开 我会随你一起

Don't look back

不必回首留恋

Nothin' left to see

没什么值得留恋

Just leave the shadows in the past

就让阴霾留于曾经吧

If I let it go

如果我就这样放手

Can I shake this feelin'

我能否摆脱这样的感觉①

1986年11月14日,堆积如山的礼物来自食死徒的各位。

窗外的寒风不断拍打着窗户,我无动于衷地看着堆在角落的礼物和信件。

硕大的贵族世家寄来珍贵的礼盒,火漆印章上涂抹着金粉,连丝带都是金丝绣线制作的。里面包着珠宝或是昂贵的衣裙。

浮于表面的泡沫是最不重要的,再华丽的服饰也无法掩盖肮脏邪恶的内心。

我将它们一一收好,在无光无声的抽屉里沉默是它们最好的归宿。

不少家族都有着和我年级相仿的孩子。他们渴望通过婚姻和谄媚的话语获取利益。

孩童,一个价值观不清晰的存在,手无缚鸡之力的无权者,成为了无能的大人换取利益的筹码。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配当筹码,他们慌不择路的选择会轻易惹恼上位者。

真正的掌权者是不会看重爱和死亡的,伏地魔和芙拉梅都不是很合格。

只有真正的强者才配谈条件,而爱不过是交易的一种。

“爱上一个人,就好像创造了一种信仰,侍奉着一个随时会陨落的神。”②

我知道芙拉梅·沙菲克口中的恨是源自于爱的。芙拉梅和伏地魔的爱十分特别,在利益和权力中纠缠,最后两个人同时放弃了爱,选择了权。

芙拉梅和我想象的一样强势。她说起自己过去的辉煌的神情,简直跟演讲的伏地魔如出一辙。他们都想做那唯一的掌权者,即便有爱,这两个无比自私的人是永远无法放弃权力的。

没有人甘愿屈居人下。而我不同,伏地魔的力量和智慧是我所仰望的。很不巧,我并不是她口中的,渴望权力的人。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力量而已,她的演讲很优秀,不过对我没用。

我是站在暗处的人。她自以为看透了我,实际上她也不过是把我当成了好掌控的孩子罢了。

就像能被轻易击倒的棋子。我捏紧了手中的白色国王,这看似是血脉的传承,实则是一种拉拢,甚至是挑衅。这是她作为上位者的蛊惑,迫使我倒戈的暗示。

她的压迫感险些让我真的产生动摇。

“教育是对人的重塑,你可以被动地接受,也可以采取行动。选择后者既是重塑你自己,选择前者是任人摆布。”③

我看着镜中的自己。一个真正的沙菲克是我,而不是她。

我享受伏地魔带给我的权势,而她则在妄想通过三言两语就策反我。

不得不说,芙拉梅·沙菲克确实很有人格魅力,她的神秘感总是让人想要不断地追问。而她则负责用冷静的语气描摹一段富有煽动性的言论,能够轻易地让人将信任双手交出。

或许她才是一个真正的领导者。我仿佛能看见四十多年前的食死徒,伏地魔复述着她的演讲稿,而她则像我一样站在暗处观察着台下众人丰富的表情。

如果伏地魔没有那么强,或许我就真的心动了。

我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伏地魔的爱。一种培养,一种教育的爱,严厉之中的欣赏。

他在培养另一个芙拉梅·沙菲克。一个拥有强大天赋,敏锐的政治观,以及一个顺从的灵魂的芙拉梅·沙菲克。

他的爱让我成为了一个冷酷却又忠诚的下属。

这个爱应该曾出现在芙拉梅和他的过去。芙拉梅是培养伏地魔的人,她的帮扶,她的教育,她的狠辣无不在鼓励伏地魔往深处走。

如此合他心意的教育,却是芙拉梅在利用他。她不愿承担众人唾弃的对象,所以她想要扶持一个假王上位做她获得权力的傀儡。可惜伏地魔对权的渴望超出了她的控制,一个假王成了真神,她就只能当一个仆人。

不甘不过是她对自己判断失误的借口。

我看向那块怀表,有些生锈的链条安静地垂在桌子边上。里面住着一个孤独的灵魂,这是一个永远也冲破不了的枷锁。

她是活在过去的人,她的曾成就和辉煌也只是过去。

现在,我才是强者,我才是未来的主导者。她的命运掌握在我手中,着急做选择的人是她不是我。

她需要证明自己比伏地魔强大的事实,我并不是有好奇心的孩子,所以她身上的秘密不足以让我为她付出时间。

我冷笑着看着毫无动静的怀表。她连走出心牢都做不到,她连杀戮都会犹豫,她已经老了。

思绪回笼,有人敲了敲门,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。母亲打开门走到我身边,我收起嘲讽的表情,微笑着转过头看着她。

“走吧。”

她有些担忧地为我披上斗篷。我抚摸她搭在我肩上的手,拥有魔杖意味着我离长大又近了一步。

悲观的大人,他们为了权力而生,却又不断逼迫自己一直活在付出的痛苦里。

来到奥利凡德魔杖店,在得知我们是沙菲克后,他变得格外热情。

他的热情像是给伏地魔,也像是给沙菲克。三个天才名声在外,他们的魔杖都来自这个古老的店铺。

我能感受到周围的躁动不安。奥利凡德说,它们很看重我。

我露出一个微笑。这一切不过都是在印证那个无厘头的预言,天选之子根本就不存在。

“榆木魔杖通常选择的是有风度、魔法天赋,还有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的主人。”

我想起了阿布拉克萨斯·马尔福,他的魔杖就是为数不多的榆木魔杖。不过我并不认为自己是高傲的白孔雀,我摇了摇头。

“是魔杖选择巫师,沙菲克小姐,何不试试呢?”

“不。”

我冷漠地吓退了想要靠近的奥利凡德。可能是被我的眼神吓到了,这个年迈的男人并没有再与我争论。

“紫衫木魔杖会赋予持有者掌控生死的力量,它在决斗和所有诅咒领域都有着特别黑暗和可怕的声誉。”

很诱人,像是芙拉梅·沙菲克会十分喜爱的类型,不过我十分抗拒这种暴力心性的魔杖。

“银毛椴木具有很强的吸引力,它不仅有独特美观的外表,还因为它非常适合先知或摄神取念者。”

我想伏地魔大概会为之着迷,但是我并不喜欢经历可以被看见的未来。

“适合雪松木魔杖的男女巫师拥有着变成很可怕的对手的潜质。”

我看着那根雕刻着纹路的魔杖,就像分布在手臂上的血管,让人想要将其砍断。

我若有所感地走上前,思虑良久还是微笑着接过他手中的魔杖,就好像刚刚的不愉快只是一场梦。

“轻轻挥动…”

一阵刺眼的白光从魔杖尖端发出。我在一片迷雾中看见了一个瘦削的怪人躺在草地上,黑红色的血液浸湿了身旁的一大片土地…我永远记得这张脸,伏地魔正在死亡的边缘承受永不死去的痛苦。

看见上位者的狼狈总是能让人心情愉悦。

“我们可以在梦中预见未来,不过这种预见在醒后总被忘得一干二净。”④

我将拥有无与伦比的天赋。伏地魔望尘莫及的东西就在我的身体里,我会隐藏这一点,直到他即将死亡。

我会永远活在黑暗里。这是我的选择,这是我的人生。

雪松木,龙心弦,12.5英寸。潜质、天赋、力量和黑魔法。

哈利·波特会影响我的判断,我需要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值得芙拉梅帮衬的人。

1987年1月,“炉火熄灭之际,我们才探索和星辰的联系。”⑤

我松开紧握的天文望远镜,填写上最后一个小行星的名称。

伏地魔的“死”为魔法世界换来了片刻宁静。黑暗中的暗潮汹涌被名为喜悦的迷雾遮掩,真相掩埋与他们的盲目之中,看不真切的未来飘散在夜空中。

夜空和星星从来不是浪漫的象征。也只有布莱克会把星座套用在名字上,可惜他终究不是真正的天或者龙。

看着他们对马尔福的奉承,我的心中终于体会到了何为嫉妒。

“我想我理解了为什么你会说‘赢家只有一个’了。”

“你会比他强,就像当初的我。”

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桌上的怀表。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。

“可惜过去是要被舍弃的。”

我装作无意地试探。她并没有恼怒,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。

“过去的记忆是无价的,你需要记忆来鼓励你前进。”

“不,我不需要,需要这种没用的东西的人只是你。”

“先别这么着急回答。讨论重大的话题,我们需要的是理智,而不是速度。”⑥

她打断了我想要继续开口的举动,我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激了。我看了她一眼,在被我反驳后,她并没有任何恼怒的神色。

我这才看清了她真正的可怕之处。这种处变不惊的冷静或许是我要用一生学习的东西,这也是她最优秀的学生——伏地魔未能学到,也不屑去学的。

看不到尽头的夜晚,她的灵魂是孤独空虚的。

在黎明到达之前,再明亮的光在黑夜里都显得如此微弱。她太渺小了,或许她应该和我一样待在黑暗里,这没什么不好的。

在伏地魔的暴政下,已经很难有人保持自我人格了,不被群众所影响的人格也很难能可贵。

“群体从来不受理性的指引,我们无须贸然对此表示遗憾。”⑦

她曾被一束光救赎过,就错误地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会为了陌生人点亮太阳。

如果非要生活在黑暗里,那么成为那个带来黑暗的人或许对自己不是那么残忍。

“如果给你一个机会杀死伏地魔,你会动手吗?”

她的犹豫让我确认了自己的判断。

我们在夜空下静默着。她大概会明白我的心思不似她所想的那般单纯,但是那又如何。

她会犹豫,我就有时间做出选择。

芙拉梅和伏地魔没有一个值得我的支持。

自以为是的人们,陷入骄傲的漩涡,一切的不耻和感情都被掩盖。等到风暴来临的那一刻,感情便是阻碍逃生的巨石。

我不会在爱里纠缠。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我的爱。

离我去往霍格沃茨还有半年时间,翻完大大小小的书本,即使我知道芙拉梅的存在,但我依旧习惯一个人生活。

合上怀表放进抽屉,我探寻她的时间完全不足以让我看完一本书。

文字筑起虚伪的世界,我活在世界最真实的黑暗处,通过一本本书探索着人心的背面。

她是博弈的好手,跟她相处得越久我就越容易露出破绽。

至少她已经露出了脆弱的一角,我想她也明白了自己才是站在明处的那一个。

她的犹豫让我们之间的博弈毫无悬念。

1987年3月,我跟着卢修斯·马尔福前往阿尔巴尼亚森林。

我面无表情地走上前,跪坐在他身边。

他瘦削的手指让我想起了芙拉梅,他颤抖着握住我的手。我心中有些嫌恶,不过还是任由他抓着。

他的眼里汹涌着不同的情感,我敛下审视的眼神,他的呼吸很急促,就像手里的最后的支持即将飞走。

我不是芙拉梅,我不会同情他,我也不会心疼他。

我缓缓站起身,他的手猝不及防地断开连接直直地垂下去。

我冷漠地缓步后退,然后在卢修斯的带领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。

一些位高权重的食死徒跪在两边,他们观察的目光投射在我面无表情的脸上。

我知道他们都叫我怪胎。我喜欢这个称呼,至少比沙菲克小姐好听多了。

我无能的父母污染了这个伟大的姓氏。我不得不赞同芙拉梅的一句话,恨比爱要简单许多。

我的冷血是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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